譬如朝露

“爱歌唱的女孩被埋葬在花下了,连带着她的野心、残暴和谜一样的往事。”

【同人】骑着世界的骏马(1)

久违的更新......学车真是太累了,累得我只想刷CK2的冰火mod不想码字.......

我其实是想把这篇文里囧和龙妈的大蛾子写成少龙主戴伦+弱化版梅葛的形象的,可能没写好,有种龙傲天的赶脚= =想模仿血与火的叙事风格,果然我这个渣渣又没模仿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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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临血战后的第十五年是个标志性的时间点。在这年的十月份,数百艘高扬着血龙旗帜的船只从黑水湾靠了岸。与之同来的,还有巨龙。

巨龙卓耿——原本属于丹妮莉丝女王的龙,现在,它属于女王的长子,铁王座的继承人戴伦·坦格利安三世。卓耿如今已遮天蔽日,以至于常有人觉得即使是“黑死神”再世,也不过如此。

它从厄索斯大陆而来。

年轻而勇猛的戴伦陛下终于结束了对厄索斯大陆长达两年之久的镇压与征服,骑着遮天蔽日的巨龙卓耿,带着他的舰队满载着战利品和胜利的喜悦,回到了维斯特洛。

关于这场跨越狭海的战争,根据参与其中的众多士兵的描述,我们有理由相信这是一场光辉至极的胜利。战火席卷了西厄索斯从狭海沿岸到骸骨山脉大大小小几乎全部的贸易城邦和多斯拉克的部落,半数以上曾经显赫的家族遭到清剿和灭顶之灾,多斯拉克的部众们也早在戴伦国王亲自御龙翱翔于草海之上时,就选择了臣服。尤其在吟游诗人们的口中,这场战争更是添加了浓厚的神话色彩:少年国王骑着巨龙,身先士卒,奴隶和自由民们热泪盈眶,仿佛他们的“弥莎”重现人世;前奴隶主们躲在高墙之后瑟瑟发抖,最终和他们的美梦一起化为灰烬;多斯拉克的骑兵为他攻城略地,老妪妇孺们则称呼他为“骑着世界的骏马”,就像曾经称呼他的母亲“卡丽熙”…….当然,我们都应该知道吟游诗人的歌谣总要比事实夸大数倍。

龙之母和白狼王曾骑龙征服(好吧,或者说解放)厄索斯西大陆——关于女王的这些丰功伟绩也许我们在后面会详细讲述——但显然没有解决好战争之后的问题,这也因此导致了他们离世后厄索斯的混乱局面。各城邦的前奴隶主们蠢蠢欲动,甚至高举反旗,妄图恢复他们往日的地位。在他们看来,坐在铁王座上的是个乳臭未干的孩童,他手下的贵族老爷们则是无能软弱之辈,而能够驾驭巨龙的龙之母已经死去,再也无法对他们造成威胁。

当弥林的佣兵团团长达里奥·纳哈里斯将消息传到君临时,曾经臣服于龙之母的城邦几乎已经完全陷落,只剩下弥林一座孤城。得知消息,刚刚平定完国内叛乱的戴伦国王,再也压抑不住满腔的怒火。

“我的父母最不该做的一件事情,”在御前会议上,戴伦国王愤怒地如此说道,“就是没有把这群渣滓杀光。”这也是戴伦陛下执意要求征讨厄索斯前在会议上说的最后一句话。

前奴隶主们购买了大量的无垢者和精良的兵甲,躲在厚实的高墙后和金字塔中,便自以为高枕无忧,却没有想到:忠心耿耿的无垢者和固若金汤的城墙固然可以抵挡猛烈的攻势,但一条巨龙却可以轻而易举地越过这些,将美梦中的他们化为灰烬。

佣兵团长达里奥,女王亲自任命的弥林守军,在此战后曾短暂地造访过君临。有传言说此人与女王陛下关系匪浅,但在女王生前,他竟一次也没有踏入过维斯特洛。个中缘由,我们今日已无从知晓,抛开这些题外话,通过此人的口述,我们大致可以还原那场伟大胜利的具体细节。

孤立无援的弥林在坚持了五十六天后陷落,达里奥也在叛变的雇佣兵中被俘,因其素日交友甚多,才勉强保住一命,被关入地牢中等候处置。

 

弥林地牢曾经是龙的栖身之所,黑暗潮湿,散发着令人作呕的腐臭味,但达里奥事后想来竟无比感谢这个鬼地方——毕竟和被龙焰炙烤至死比起来,地牢属实不算什么。

 

攻陷弥林的奴隶主们当即欢呼,庆祝他们的胜利。当晚,盛大的宴会就在弥林的大金字塔内举行。宴会上,宾客们大快朵颐,豪饮盛夏群岛的佳酿,在龙之母曾经议政和居住的地方高声笑骂,肆无忌惮地辱骂丹妮莉丝女王和她的孩子们,不堪入耳的污言秽语和欢庆的乐声一同充斥席间。入夜,大金字塔内笙歌乐舞,灯火通明,宴会上的人彻夜狂欢,仿佛身处极乐天堂。

谁能想到下一秒宴会上的欢庆之曲就成哀乐了呢?

弥林城的大火烧了一天一夜。

外城墙,神庙,大大小小的金字塔,全部沐浴在火海中。我们应该庆幸戴伦陛下的手下留情,不然我们如今就只能在史书中寻找弥林这座古老伟大的城市的身影了。

全副武装的战士们迈着钢铁般沉重而不容置疑的步伐,穿过弥林的城墙和大街小巷。他们乘着舰船,在夜色的掩护下,悄无声息地从现在被称为巨龙湾的前奴隶湾登陆,几乎不费吹灰之力就以钢铁与血火碾碎了奴隶主们醉生梦死的幻想。

 

卓耿咆哮着停在燃烧的大金字塔顶,巨大的重量震得这座坚固的金字塔摇摇欲坠。年轻的戴伦国王从龙背上一跃而下,手持他父亲留下来的瓦雷利亚钢剑长爪,率先闯入大金字塔中。弥漫他周身的是肆虐狂舞的火舌,他却不缓不急地向前走着,单手从容不迫地挥舞长剑,将金字塔中尖叫着奔逃至身边的人毙于剑下,直到王座下。

他抬起头,冷眼看向坐在曾经属于他母亲王座上、惊恐万分魂不守舍的奴隶主,然后缓慢地拾阶而上,恍如王走向他的宝座。

长爪挑着奴隶主的尸体,像扔垃圾一般嫌恶地扔到地面上。戴伦国王端坐在高座上,血溅在纯黑铠甲上,黑色的护面头盔下,只露出一抹冰冷的、淡得发灰的紫色。

 

达里奥恍惚间感觉有些微光亮照射进来。

起先他翻过身继续入眠,以为不过是梦中的幻觉。随后一声巨响,沉重的牢门轰然打开,彻底将他从困顿中激醒。清脆的脚步声在幽长的走廊上渐次回响,他瞬间睡意全无,从冰冷的地面上爬起身。

少年从晦暗的远方走过来,身后只跟着寥寥几个随从。他摘去了头盔和护面,浑身浴血,全身以及尚显稚嫩的脸上尽是血迹,一头银色长发披散着,几乎完全染成血色,却没有一滴血是来自他自身。

地牢中的俘虏们噤若寒蝉,畏缩地看着地牢大门边举着火把的少年。

戴伦陛下微扬下巴,牵动嘴角,露出一丝狂傲的笑容。淡紫色的眼睛在火炬的映照下光辉炽烁。

“我们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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